在我老家有个颅针求子的偏方,用泡过酒的针扎入女孩的脑袋,女孩叫的越大声越惨,来投胎的女孩就越害怕,下一胎生儿子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妈对此深信不疑,在我妹脑袋里扎了几十根钢针。
我妹一直喊疼嚎了3天才断气,一个月后我妈得偿所愿,美滋滋的摸着她的肚子。
三个月后我妹回来了,得知我妹去世的消息时我妈正在吃饭,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把一块肥肉填进嘴里咬的滋滋响,半响求哦了一声。
等到傍晚她想起猪还没喂,提着一捆猪草就去了猪圈,死女子死也不选一个好地方死,安安快过来收拾。
我妈扯着喉咙吼我,我连忙跑了出去,空气中的恶臭让我忍不住反胃。
我妹半个脑袋插在猪食草里,手里还抓着一些猪食,看起来像正要往嘴里送,可惜她的嘴被缝住了。
前几天李姨看她可怜给了她一个红薯。
我妈很讨厌李姨,当着李姨的面把红薯踩了个稀巴烂。
我妈骂骂咧咧的打扫猪圈,觉得不解气又踢了我妹的几脚,拿了个草席把我妹卷了,叫我扔到山上去。
我不敢缩了缩脖子低声说了句,我妈立刻扬起了手想打我。
停了几秒又放下了,柔声劝我你妹又不重,你扔到奈奈山上回来之后妈给你吃糖。
那糖我见过,装在玻璃罐里用彩纸包着很漂亮。
我爸有时候晚上会背着我妈去住我妹房里待一会。
第二天,我妹的手里就会攥几颗的那种糖,我不想要那糖,我查拉着脑袋不说话也没动,我妈气的又要打我。
我爸这时从外面回来了,看了眼草席啥都没说,招呼我跟他一起去扔我妹。
我趁我爸不注意,把自己过年的衣服给我妹换上了。
我妹一直喜欢学我,我穿红她也要穿我穿蓝她没有,于是她便走几十里山路去摘蓝草,把衣服染蓝,回家后换来一顿毒打。
这件衣服她想要很久了也算了她的心愿。
约末一个月后我妈怀孕了她美滋滋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妈的肚子尖尖的肚脐眼往外鼓,肚皮上那条线很黑,连村口算命的陈瞎子都说是男孩。
每天都有很多人向我妈请教生子的秘方。
我妈卖着关子迟迟不肯说,直到有人提了半属猪肉。
她求嗑着瓜子悠悠开口道:针扎前胎女,下胎必生男。
这可是高人告诉我的,这针也是有讲究的,最好用雄黄酒泡它三天三夜。
扎的时候可别心软,要使劲赔钱货叫的越大声,赔钱货就越不敢来的投胎。
下一胎可不就是儿子了。
我爸也高兴的把过年的酒都搬了出来,他一喝多就开始说胡话,说自己家以前是王公贵族,要不是皇帝被砍头了。
现在保不准是个王爷,哪会当劳食子的庄稼汉。
我妈心情好,拉着我的手问她肚子里的是不是弟弟。
在这种事上我妈很看重我的看法。
我刚出生时李姨说我命格很好,会旺身边的人想出钱买我。
我妈当然不同意把他骂走了。
但她心里还是有点相信李姨的,对我不像对我妹那样随意打骂。
后来我爸上山不小心掉进猎户的陷阱,坑足足有3米。
要不是我偶然经过,爸肯定就没命了。
再后来遇上旱灾,全村人都没啥收成,只有我们家收成最好。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我爸我奶笃定了我就是福星。
我点了点头,我妈满意的往我手上塞了个红薯。
我看着手里的红薯就想到了我妹鼻子酸酸的,她死前都在喊饿。
我妹生前已经够苦了,我不想她在下面还在受罪。
晚上等我爸妈都睡下了,我偷跑到村口去给我妹烧纸钱。
又把藏在衣服里的白米饭放在路边,插上三炷香敲着碗边叫她来吃饭拿钱。
第二天一早我爸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几只兔子,说今天走了大运了。
几只瞎眼的兔子突然窜到他面前,赖着不走。
她一下全给打死了,提回来给我妈补身子,我奶奶给拦下了说孕妇不能吃兔子,我妈死死盯着那几只兔子直流口水,感觉下一秒她就要扑上去了,可惜她不敢违抗我奶的话。
我爸把兔子交给我,让我抹了盐挂起来,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我后面,给我一只。
我妈从我手里抢过一只兔子,恶狠狠的威胁我别告诉你奶和你爸,她的样子有些奇怪,但我也不敢问,兴许是怀孕影响的。
随着月份的增大,我妈的饭量越来越大,肚子也越来越大。
才两个多月,肚子就大的像快要临盆的产妇,她掀开衣服让我去摸她的肚子,满脸期待的问我,你看看弟弟长得好不好,她的肚子被撑的变了,形不正常的大,我的手摸在上面,感觉和她腹中的胎儿就隔了一层薄薄的皮。
我妈还浑然不觉乐呵呵的摸自己的肚子,给他唱摇篮曲。
门外传来我奶的咒骂声,哪个杀千刀的偷了老娘的鸡,我低头瞟到我妈的床单上沾了几滴血,床下还有些毛茸茸的东西。
我妈阴侧侧的一个眼神朝我打过来,我立马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安安你去给妈找点吃的妈好饿。
我妈抓着我的手对我说道,她的手瘦的像枯树枝,弯弯曲曲的血管像蚯蚓一样爬满手臂,就好像这些天吃的东西,都被肚子里的弟弟吸收了一样。
我妹死后洗衣服的活就交到了我身上。
穿着衣服去了河边。
李姨也在河边,和我们村的媒婆说些什么?这个媒婆和一般媒婆可不一样,是专门做死人媒的。
李姨苦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媒婆给他儿子说的煤,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把他好好安葬吧。
费用我来出。
李姨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红票子,塞到媒婆手里,刚一转身就看见我了,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他大步向我走来,轻易的捏了捏我的脸,又掏出几块糕点给我,安安好久没看到你了。
李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小时候我经常偷跑到她家里玩。
她会教我认字让我在她的书房看书给我吃各种小点心,她也很有本事。
一碗白米可测吉凶,听说以前家里是做大生意的,儿子去世后就没再干了,经常为村子做善事说是为儿子积德,你们家是不是发生省事了?李姨突然一脸严肃的问我,我将我妹的事和这些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她人叹了几口气作孽呀作孽呀!这么好的女娃可惜了,兔子拦路必有大灾。
你妈这一胎也不简单,我估摸着是你妹妹投到你妈肚子里去了。
这胎煞的很呀,保不准会害了你全家。
李姨把我带回了她家,又准备了一碗白米和一碗清水,她端坐在碗旁将手插入米中,而后抓起一把羊入清水中,水面挑着一部分米粒,其余的你在碗底杂乱的散落着。
李姨脸色越来越差,一脸严肃的拉起我的袖子,检查我手腕上的那块玉牌,你妹妹成凶煞了。
半个月之后就是你妹会煞的日子,你记得要在那一晚躲好,谁也不要告诉谁也不要相信,听到鸡叫你才能出来。
这玉牌你一定带好不能摘下来,关键时候他能救你一命。
我听了几倍发凉,这些天的怪事总算有了解释。
看着李姨脸我的鼻子一酸,我要是李姨的孩子就好了。
天刚黑我从离家出来往回走,还没走近就看见我家乌泱泱的围了一大群人。
江家媳妇怕生了,才两个月就生了,什么?才两个月?看着肚子我还以为八九个月,听说他们家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产婆苍白着脸从我妈房里连滚带爬的出来了。
众人好奇的拉着产婆想问个究竟?产婆好像被吓破了胆裤子湿了一大片,甩开拉着他的袖子的手跑了。
我爸黑着脸把围观的人驱散了。
只有一个界巴和尚看了我家很久才走,他穿的很是怪异。
黄色的僧袍外披了件青色的道袍,左手拿着金波,腰间却别着把浮沉,显得不伦不类的颇有股疯劲。
发现我在看它。
它也转过头朝我做了个一安。
安安快进来,爸朝我喊道,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哆嗦。
我妈生了怀胎三月生了个会动的肉块,肉块发着腥臭向虫子蠕动前进,爬行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滩黑红的液体。
我妈刚生产完身体还很虚弱,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脸上尽是癫狂的神态。
我的乖儿子,我的乖儿子。
她抱着肉块亲了几口,又举着给我爸看:快看我们的乖儿子他多可爱。
我有用的,你别不要我。
我奶吓得退了好几步,拍着自己的心口骂我妈该死的,吃了我那么多好吃的,就生出来这么个鬼东西。
我那16个南瓜太可惜了。
我妈怀孕那两个月吃了我奶16个南瓜,我爸举着棍子把那肉块挑起,又狠狠摔在地上打好几棍子。
直到他再也不动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在那肉块中看到了我妹的脸。
生了那诡异的肉块后我妈就不行了,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只能偶尔得到一碗西米粥。
她的肚子像被撑松的气球,松松垮垮的大腰上收不回去。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白布满血丝,死死掐住我的手,问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可不能死,我还没有回家?你去给你爸你奶说我还有用,我还能给他们家生儿子。
我想到今早在饭桌上,听到我奶说我妈已经没用了,吃什么都是浪费,要重新给我爸找一个能生儿子的。
我贴近她的耳朵对她轻轻的说:你回不去了。
听到我的话她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嘴里叫了妈妈。
就我那天晚上我妹也叫了很久的妈妈。
今晚是我妹回煞的日子,我老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出去躲一晚。
我刚一出我妈房间,就看到我奶正死命的拍门,被傲的喊着儿子,你不能把妈丢下,妈可是对你最好的人。
我妈会死。
今天可是那死女子的回煞日,妈会死。
她们俩一早就知道今天是我妹回煞的日子,我来不及多想,看着渐黑的天色把心一横避开,我奶躲进了柴房。
夜晚很快来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像一团化不开的墨,阴冷的风淅淅吹来,我的眼皮却越来越重,脑袋也越来越沉,直到一阵怪异的笑声将我从这浓重的睡意中吓醒。
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和我妈尖利的叫喊声,我妈好像在地上打滚,乒乒乓乓的碰到了一大堆东西。
我奶似乎也在旁边哭着求饶,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妹的笑声。
她娇笑着问,你们知道我姐我爸在哪里吗?我把弟弟招来了带给他们看看,她的声音变了调,拉的很长又带着古阴寒的气息。
没有人回答,我屏住了呼吸心狂跳起来。
隔了好一会外面都没有动静。
正当我要放松时门突然响了起来。
姐姐你在吗?快开门。
我把弟弟带来了你快来看。
他很可爱的木门被拍的哐哐直响,扬起灰尘摇摇欲坠。
我妹的声音突然拔高倦力刺耳,我背冒冷汗咬着唇部发出一点声音。
他拍了很久的门,我都要担心这门撑不了多久时,外面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壮着胆子往门口看窗户透过一缕白光,天亮了我松了一口气。
为了保险起见又在柴火堆里躲了一会才出来,我手脚都软了强撑着打开了门。
我就知道姐姐在这里光亮消失了。
门外依旧是浓重的夜色,还有我妹溃烂的脸。
我被吓晕了过去,可能是我妹还存一些人的理智没有伤我。
我爸是第三天的正午求回来的。
太阳毒辣毒辣,他汗流浃背地带了三口棺材,却只有一口派上用场。
我妈死了,尸体已经奇形怪状了。
我奶不知道为什么却活了下来,但性格变得怪怪的,她一拐杖敲在了我爸的头上,对他破口大骂没良心的狗杂种,连你老妈都要害。
为了讨村口寡妇的喜欢,做这么没良心的事不就看我老了没用了,就想趁机扔掉砍脑壳的。
你以后有了儿子他也会有样学样的会遭报应的。
我奶越说越生气追着我爸打,我爸被打的爆头鼠窜终是忍不住了,抢过我奶的拐杖给他一把揪断,闹够没有。
都说了我是不小心的,我以为你先走了。
我奶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的筋直跳。
怒气冲冲的厨房提了两把刀要砍我爸,今天就送你龟儿子上西天,还敢给老子乱扯。
看到我奶手里的刀,我爸下意识退了两步,反应过来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夺过我奶手里的刀就要去刺她。
施主且慢,一根棍子样的东西打中了我爸的手腕,我爸吃痛手一松刀掉在了地上。
那天打量我家的怪和尚,缓步朝我们走来,他对我爸说道我三日前乔施主一家眉语间绕团黑,似是被邪崇缠上了。
但这是施主一家的因果,我本不应横插一脚。
今日我本要离开此地却遇上了山石挡路。
阿弥陀佛。
我也在无意中参与到了施主一家的因果中,想必是菩萨不忍看施主一家遭难,特意让我遇上了我奶刻薄的叫喊起来,你这和尚穿的乱七八糟的,能是什么正经和尚吗?若不是来谁钱的,我爸犹犹豫豫的搓着手问和尚是否要收钱。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立马跪地抱着和尚的腿大呼大师救命,我奶还在旁边骂,和尚围着我奶走一圈将逃出之互的手环套在我奶的手上,手环松松垮垮的套在我奶手上。
看着就不太牢固,我奶翻了个白眼直挺挺的晕过去了。
堂是煞气入体所以焦躁易怒,等灭了那凶煞,今天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
和尚解释道:我爸一听这个,觉得我奶竟然被凶煞附身了,还是砍了她比较稳妥。
最后他被和尚一通教育,我把我奶送去了她房里,出来的时候看见和尚在我家后院乱逛。
和尚见我在看他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突然有些疑惑的问我女娃你为什么要带死人的灵牌,这东西可不能乱带,你带足了天数是要嫁给他的,他指着我藏在衣袖下的玉牌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昨天躲煞,你明明都藏的很好了却还是被你妹妹找到了,因为你妹妹就是顺着这牌子找到你的。
我被和尚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里还是有点不愿相信李姨要害我。
我爸被和尚派去找我妹的尸体,找到后吊在房梁上用作悬尸驱煞,我妹被风吹的摇晃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
和尚又让我去集市上买甘螺壳。
大公鸡和蛇壳我不敢耽搁,早早动身跑了好几个地方才将这些东西买齐。
和尚又问我们要了生辰八字和穿过的鞋,趁我爸去找鞋的空档,我问和尚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妹?我急切的想把我妹的遭遇都告诉他,告诉他我妹自小就命苦,可不可以不要让她魂飞魄散,让她安心去投胎就好了。
和尚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女娃莫要着香了,你想放过她她可没想过放你,如果不早点除了不出三日你们全家都会死劫。
人一旦成凶煞,心性和在世时是大不相同的,看我爹去邪回来了只好闭了嘴。
和尚说要用我们身上的三把火磕我妹的煞,我实在不愿意害我妹将。
我偶然在书房上看到了八字报了上去,拿了双我妈穿过的鞋,我爹平时也不怎么关心我,哪里会晓得我的八字是不是正确的。
和尚用蛇壳紧围着我们的鞋,再将甘螺壳击碎,又掐了一只鸡的喉咙,将它割破放的让它自走,流着血颤颤巍巍,没走几步就倒地了,但方向始终和我家的方向不一样。
如此来了好几遍,终于在第五只鸡倒地时成功了。
和尚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像比我们还高兴。
叮嘱我们我两日后来看你们切记三件事。
·第一尸体绝对不能取下。
·第二天黑了之后立刻回家。
·第三不能把我今天驱煞的方法告诉外人,和尚说完就离开了,我爹也回他自己房间了。
我坠坠不安的回到卧房,躺在床上一合眼,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在我脑里乱飞,我居然迷迷糊糊睡着,我去厨房给自己炒了碗米饭加了足足五个蛋,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吃。
我奶闻着香味从窗户探了个头浑浊的眼睛贪婪的盯着我手里的碗,乖孙给我吃一口呗。
我没理他乖孙这个词倒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以前都叫赔钱货的,他咽了几口凉气继续求我给我吃一口。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秘密有点好奇走了过去从窗户缝给他喂了一口,我奶佝偻的身子一下子直挺挺的跳了起来。
眼神凶恶的死死的咬住了我的筷子。
我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松,他因为惯性倒在地上滚了几个圈,但还是很精神的。
马上爬起来了,扒在窗户快快,再给我一口。
我捂着碗后退了一步,抬了台下巴士一说那个秘密,他脸上露出让人不舒服的笑。
你是不是觉得姓李的那娘们是好人又捡女孩又给你和你妹吃的。
七那娘们蔫坏着呢,你猜他以前是做什么营生的,你妈就是他卖给我的,他儿子就是因为他坏事做多了遭了天灾,我奶恨恨的说我奶说完又疯疯癫癫的手舞足蹈起来。
昨天和尚在他手上套的桃木圈不见了,我不敢再靠近他,把饭扔进去就快步走开了。
我对和尚和我奶的话并不完全相信,但不得不承认他们还是影响到了我。
我不想待在家出门在村里瞎逛起来还没走多远,手臂就被人抓住了是礼仪,他把我从上到下完完全全检查了个遍,发现我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听说你妈死了!我算过了这凶杀要害死你们全家才会罢休。
你快在我佛堂里躲几天礼仪双手无鹰爪,抓着我的手臂就往他家拖。
我半天没正开他下意识用足了力气去推。
他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把他推了个喘气。
礼仪稳住身体眉毛拧成一团。
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的解释,我舔了舔起皮的嘴唇、眼观鼻鼻关心、开口道。
不用了,我躲杀已经躲过去了,应该没事是了,还是还是不用麻烦你了。
我继续说礼仪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平时慈善的样子也当然无存。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礼仪现在的样子让我有点害怕,我想和他拉开距离却再一次被他抓住了手臂。
没什么,我想起和尚和我妈我奶不想把和尚的事说出来。
礼仪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害怕和接触,收起了。
刚才可怕的脸色你莫不是遇到什么人了,那人生日顶了六个借八,里面穿着件和尚的衣服外面又套着件道士的衣服不伦不类。
和尚不和尚道士不道士的礼仪怎么会知道和尚礼仪看着我不解的目光没好气地用手戳了戳我的头。
你呀不是叫你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吗?那和尚是我同门师弟,但生性歪邪贪财。
他因为用方树杀人夺财被逐出师门了。
听说后来他到各地求学用所学之术害人得到的钱财又作为下次拜师求学的费用。
礼仪自然的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推进了一旁。
停靠的三轮车上招呼前面的人开车去他家,他甚至为你家做道场了。
礼仪问我你把他如何做的?说给我听听?一时间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但心里还是偏向了教我读书识字的礼仪。
我犹犹豫豫的。
讲和尚的做法,告诉他,别说我把八字和鞋换了的是敌痴笑一声,这全是的确是去杀的,不过也只是个障眼法吧,后面才是他的重头戏实打实的害人方术,割火机的喉咙然后放的让他走走。
看他倒地的方向是不是和他要害的人的方向一致。
是来判断这方术有没有奏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惊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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